【素锦图】(01-18)


第一章、遭罚没娇娥入教坊

永承十二年元月,天降大雪,北方地动,灾民流徙。未及月,曝四皇子谋逆
案,武帝震怒,斩四皇子于永安门,四皇子府中六位皇孙尽皆贬为庶人。皇亲官
员凡有牵扯者重则抄家灭门,轻则夺爵削阶不得复用,一时朝野惶惶,唯恐祸及
自身。

这一场异动余波万里,直闹到开春才略有平息。北郡六省灾情亦在户部侍郎
沈穆时的调度下渐渐缓解,只待灾民回迁后早日春耕,便能青苗再起重获生机。
然而因牵连谋逆案而倾覆的那些家族,却如石沉水底再难有出头之日。好在大齐
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可用之才,一拨人踩下去了,自有一拨新贵爬上来,不消多
久,京里已是热热闹闹恢复了元气。便连教坊司也因了这番波折,得了一批抄家
没籍的官家女眷为妓,歌筵舞畔按捺着清愁浅斟低唱,又是一番风情难以言说。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早春的风还透着丝丝寒意,檀口轻张,曾经的玉质金闺,如今唱的却是这般
的淫词艳曲。

「唱得好唱得好,这京城的女娘就是不一样,看着冷冰冰的端着架子,唱起
艳曲却这般骚浪!」

席上众男子哄声大笑,酒气上头,便有急色的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公然上下
其手,一时惊叫声娇呼声调笑声齐飞,热烘烘闹成一片。

素娥紧紧抱着手中的琵琶,将身子努力往屏风侧躲。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
司乐给她安排的是屋角靠屏风的位子,她本就长得娇小,前面又有别的歌姬挡着,
从未被席上客人骚扰调笑。

只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席上几位客人皆是武将,平时镇守西北,此次立
了军功回京述职,竟是形骸放浪肆无顾忌。

其中一名指挥使叫张平的,正揽着一名眉眼细长,长相端丽的歌姬令她喝酒。
那女子喝了一杯便不肯再饮,张平初时稀罕她身上隐隐绰绰的清贵之气,初时还
能好言相哄,待得此时七八分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一把将那女子揽在膝上,扯
住她头发令她不得动弹,左手捞过案上酒壶,在女子吃痛惊呼时将满壶酒没头没
脑地灌将下去。那女子不住呛咳,酒液涌出迅速打湿了前襟,她又是被迫后仰的
姿势,胸脯高高耸着,春衫湿透呛咳间两团雪玉若隐若现还不住颤抖,直看得张
平的眼都直了,胯下巨物更是粗胀地片刻都忍受不得。

当下也顾不得席上人多,三两下扯开那女子衣襟,粗豪大手恶狠狠揉上再无
遮拦的两团雪乳,肆意捏弄狎玩,那女子不住求饶推拒,更是惹得他兴起,大手
下滑直入裙裾,砂纸般的手掌肆意摩擦着女子光滑细嫩的大腿。喷着酒气的嘴里
还直嚷嚷:「忍耐你这般时候,怎地还这般扭捏?也不想想进了这门子就是挨操
的命,还想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赶紧叉开腿让老子乐呵乐呵?」

「哎呦张老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些妓子入门前可都是官家小姐,
说不得当老子的都是侍郎尚书,哪有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老子……」

「呸,什么侍郎尚书!老子在阵前卖命,那帮龟奴儿躲在京城喝酒听曲,还
要克扣咱们粮草,如今老子操他们女儿,真正是因果报应!」

张平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踢开座凳将手中女子摁翻在地,蒲扇般大手
一把扯脱了裙裾,光裸粉嫩的长腿裸露出来,大红丝绸亵裤兜着微凸的小丘,令
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捅将进去。他那几个弟兄也不拦阻了,各自嘻嘻哈哈地搂
着自己怀里的歌姬围拢过来,抚胸弄舌啧啧亲吻,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场
活春宫。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素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透过围观众人的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元娘鬓发凌乱的脸,空茫的眼神……
那样骄傲自负的元娘,不可一世的元娘,户部尚书爱女,她的……长姐……

就那样屈辱的,卑微的,被粗鄙的男人剥光了压在身下。

她曾经那样恨她,恨她嫡出的地位,恨她轻而易举便能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转头又弃之如敝履。如今……都不重要了。

户部尚书张贺上月便已伏法,张府男丁不论老幼皆为军奴,女子为官妓,终
身不得赎买。从此世间再无元娘,也无素娥,无论爱憎,都已零落成尘。

厅里的春宫还在上演,在挨了几巴掌后,元娘已然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她眼
神空茫地望着屋顶,雕花琉璃彩绘梁,这样的奢侈富贵似曾相识,恍然还在家中。
然而两腿间剧烈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已不同,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
姐,而是可以任人攀折的官妓。

「操,看着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日起来像条死鱼似的……」酒气喷在她鼻
边,话浮浮沉沉听不真切。

「张老三是你屌不够硬吧……」

「你不会干让开,让哥们教教你。」

「日你祖宗,哥哥我在花丛里打混时你还在你娘那里吃奶,谁教谁?」

哄笑的声音。

那样粗鄙淫邪。

她紧紧闭起眼,可是逃不开。

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热烘烘的嘴含住了她的娇乳,粘腻腻的舌头在她乳头
上又吮又舔,不断发出令人羞耻恶心的啧啧声,牙齿啃啮刮擦着她的乳头,令她
在疼痛中不知不觉混入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
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
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将赤红的龟头她穴口厮磨
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
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淫水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
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
倒手边女子行事。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
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
往前一拦:「军爷有所不知,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只管抚琴奏曲,不能
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你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
的官妓?」

司乐嬷嬷上了年纪,一张老脸尽是褶子,笑得皮里阳秋意味深长:「陪客自
是要陪的,只京中水深,老妇位卑言轻,女娘们伺候谁却不是我能定。」

那军汉待要再言,却有同伴拉他:「在这里啰嗦什么,那么多姑娘还不够你
玩么?不差这一个两个。」

一边将他扯走一边低声说:「不定是哪位大人看上的,咱们初来乍到少惹麻
烦……」

第二章、入淫楼素娥遭调教

话说那宴饮厅中白昼宣淫,连素娥在内的六名女子却处逢生,被司乐嬷嬷领
出了门。待走过九曲长廊回得熟悉的小院,几名女子才算惊魂落定,只围着嬷嬷
反复道谢。那嬷嬷站在垂花门口淡淡地说:「老婆子可不敢领功,你们既然被没
了籍,早晚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日日伺弄管弦的道理只上头说了,暂留得你们
清白身子另有计较。今日开始,你们除了白日里练习琴棋书画,晚上也会有教习
嬷嬷教导你们床帏功夫。」

一番话说得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未等她们反应,早有仆妇过来示意她们各自
回房。

沦落此处,她们原先的丫鬟早被发卖了,教坊里另外配了仆妇照顾起居,同
时也是监视管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私自交往,不可不服管教,不可怨望朝廷……连暗自啼
哭,也是不被允许的。

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的第一晚便妄图逃走,被仆妇抓住了还大叫大嚷不
服管教,第二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罗裙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
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
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仆妇心硬如铁,直将二十鞭打
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被仆妇拖
死狗般拖了出去,说是养好伤后就会被发配去做下等营妓。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院里再没出过不服管教的事。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那院子足足三进深,外院有守卫把守,还养了数条巨獒。诸女被仆妇引着依
次入内,俱是垂首噤声,目不敢旁视。

她们起居皆在内院,每人都有独立居所,外间置有书案茶几,可习字操琴,
里屋轻纱软卧,铜炉熏香,虽比不得闺阁千金时所居,却也不甚差了。每人房里
都配着一名仆妇并一名教引姑姑,负责素娥的柳姑姑身量高挑,皮肤黧黑,又生
得一副厉眼,看着就不好相与。

这柳姑姑是个雷厉风行的,上来便指挥仆妇将素娥剥了个精光,早春的天还
是冷,屋里虽然熏着地龙,素娥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本能地双手抱臂笼住了胸
口。

柳姑姑厉声说:「把手放下来,掩着胸干什么以后你的奶子须得时时敞着由
人弄的。」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
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
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
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
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了」

「禀姑姑,罪奴今年刚及笄。」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

「上年年初……」这样私隐的问题,她答得细如蚊呐。

「怪不得。」柳姑姑点点头,转而向侯在侧旁的仆妇到:「茛娘,以后你每
日早晚两次,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半个时辰奶子。」

那叫茛娘的仆妇赶忙答应了。柳姑姑又转而向秀娥道:「跪下。」

秀娥一愣,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柳姑姑已然不耐烦:「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呆愣什么」

秀娥无奈,只得屈膝跪下。

「不是这般。双膝分开,双手伏地,奶子要压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撅得高一
点」

秀娥无可奈何照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毛茸茸地刷着她赤裸的胸房,
在趾高气扬的命令下高高撅起屁股,双膝分开的姿势令她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
秀娥控制不住沁出了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柳
姑姑对她驯顺的态度暂时满意了,慢吞吞绕到她身后,心说这小蹄子倒真是个尤
物,两瓣雪臀浑圆挺翘,连她这老婆子都忍不住要摸一摸。蹲身细看,被稀疏毛
发遮蔽着的花苞微微鼓起,那秘处因还从未遭人倾入过,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也
仅仅是使那花瓣隐约绽开,露出窄窄一条细缝。

「小骚穴,看着就是个欠操的。」柳姑姑一边啐一边用手指在那窄缝间滑弄
了一下,秀娥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将来求着人弄呢」

柳姑姑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她的阴户,上下染指,又用指节顶开穴口滑弄,也
不深进,这般顶弄几下,不一会儿指节便感受到了湿意。

「不错,是个敏感的。」

秀娥刚开始还绷着不出声,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不自觉地
摇晃着屁股想躲开这般令人羞耻的玩弄,奈何柳姑姑一个眼神,仆妇便上前来挟
住了她腰身,让她躲闪不得。

最初被抚弄的不适渐渐淡去,私处被柳姑姑老练的手法玩了一会儿,小穴深
处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痒痛感……这陌生的感觉令秀娥害怕,呜咽声中开始混
入低低娇吟,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晶莹的花蜜。

「行了。」柳姑姑喜滋滋地叫一声,就着淫液捻弄着秀娥丝绒般的花瓣,敏
感的阴唇被这样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抵御得住不消片刻花蜜便越渗越多,腰
肢酸软得掌不住了,小嘴里哀哀求饶,随着那私处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花瓣不
由自主地收缩抽搐,终于在一根湿淋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她菊洞时,她哀叫
着瘫软了,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股股蜜水喷涌而出。

「终究还是没有调教过的,哭哭啼啼败人兴致。」柳姑姑抽出手指在袖子上
擦了擦,施施然起身,等了片刻,看她差不多平复了,便用足尖踢踢她,「起来
跪好,看来不赏你几鞭吃不住教训。」

秀娥这时对她畏惧非常,硬撑着重新跪起,抖着身子哀求:「姑姑饶了我吧,
罪奴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也罢,让你受罚也受个明白。你今日有三错,第一错,我令你裸身你胆敢
掩胸;第二错,我给你验身时你竟敢躲闪;第三错,你既是罪籍,便合该令人操
弄,安敢哭哭啼啼坏人兴致将来你伺候大人时若也这般,遭的怕就不只是这区区
几鞭了。」柳姑姑厉声说完,又喝令茛娘去取鞭。

秀娥听她语气严厉,知道求也无用,只好抖抖索索等着。

鞭子本就供在房中,不一会儿茛娘便开匣取来了。

柳姑姑冷声道:「腰下沉,屁股撅高点。以后或是行跪礼,或是领鞭赏,俱
是这般动作。我只教这一次,以后便不教了。下回若是做不好,还是要受罚。」

顿了下,又道:「你今日犯三错,每错五鞭,一共是十五鞭。记住,领鞭时
不可躲闪,不可哭求,领完鞭要谢赏。」

秀娥低声应了,颤巍巍撅着腚等着,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空气里一声锐响,尖锐的疼痛呼啸着落在臀上,疼得她菊瓣都收紧了。第二
鞭却迟迟不来,就在她微微缓了口气时,尖啸声再次裹挟着雷霆之势袭来……一
鞭、一鞭、又一鞭,直痛得她如坠无间地狱,这十五鞭,每一鞭都没有重叠之处,
最刁钻的是最后一鞭,竟然直接击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臀缝间,直把秀娥打得哀叫
一声不住倒抽气,而那两瓣雪臀更是热辣辣得高高肿起,只是这鞭子自有特异之
处,这般虐打却没有破皮。

「还不谢赏」不知过了多久,柳姑姑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秀娥已是痛得记不得数了,翘着被虐得一片狼藉的屁股,忍泣颤声道:「谢
姑姑赏鞭……」

这调教的第一课,便似一顿杀威棒,打得她服服帖帖,不敢稍作反抗。

第三章、虐美乳长夜无尽处

受过鞭赏以后,秀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由茛娘叉进耳房洗漱。那耳房比一
般的要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浴桶,氤氲冒着热气。茛娘把秀娥搀进浴桶,温热的
水流抚慰了她疲惫的肉体,洗到水都渐渐凉了,她才略微缓过来。

茛娘是训练有素的,看她面色便知恢复得差不多了,示意她起身,指着耳房
另一角道:「起来去那边趴着吧。」

茛娘的声音比柳姑姑温柔多了,然而秀娥此时听见趴着便害怕,又不得不从,
只得挨挨蹭蹭地跟着茛娘走到另一头。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一人宽、造型奇异的玉
石条凳,前窄后宽、前低后高,条凳前方是两个浑圆的把手,后边有两条窄窄的
跪板。

秀娥在茛娘示意下分腿骑跨趴伏上去,冰凉的玉石冻得她赤裸的身子直打颤,
尤其是一双椒乳,涟漪似的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小的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

这次却不是要打她。

等茛娘的手和着不知名的膏脂抚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凉沁沁的感觉缓和
了刚才被鞭打的肿痛,令人舒服得想叹息。

「这细皮白肉的,留了伤痕可不美了。」茛娘一边说一边按摩,这药膏极为
神奇,抹开后臀上的痛楚便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只是那火辣辣的痛觉还残
留在心里,令人一想起来便心生畏惧。

过了片刻,茛娘的手从她臀上挪开,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取了什么东西。

秀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掰得大一点。」

尽管心里万般羞耻不愿,经过刚才的教训秀娥再不敢违背命令,只得艰难地
背过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分开,暴露出少女身上隐秘的孔穴。

柳姑姑负手站在一旁,端详着那窄小的菊穴,那因为被强制掰开了玉臀而微
微绽开的小孔是娇嫩的粉色,旁边丝丝的褶皱也非常可爱。

「可以了。」她向茛娘颔首。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
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
管子捅进了秀娥小小的孔隙中。

「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今晚的经历已经完全超越了秀娥的认
知,只知道有根细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紧接着竟然有一股股冰冷的液体迅
速地灌了进来而她前高后低的姿势正确保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往肠道深处流去。

「没见识的小娼妇,这是给你洗肠,以后这是你每日要做的功课,免得你屁
眼挨插的时候脏了大人的鸡巴」

柳姑姑从小便被卖到了烟花地,被教坊司赎买后从事的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
活计,平生对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们最是嫉恨。今晚将这千
金小姐这般玩弄了一番,竟隐隐约约按捺不住兴奋。可惜上头有令让她不得真正
伤了这小娼妇,她那作践人的千般手段竟是无用武之地,只得用粗俗下贱的秽语
来稍稍泄愤。

然而即便如此,秀娥也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得努力把菊眼
夹得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住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当着人前失禁的
恐惧超越了一切,明知哀求无用她也忍不住大声祈求起来。

「小娼妇,把屁眼夹紧了若是拉出来可要你好看到时候就不止十五鞭那么简
单」柳姑姑毫无同情地严厉呵斥,这时茛娘手中的皮囊终于被挤空了。羊肠管被
抽出的瞬间又有一点液体渗出,秀娥不得不紧紧地夹着屁股,因为强烈的便意浑
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
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流。

然而那些液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液,带着强烈的刺激作用,
直让秀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
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差不多了,让她泄了吧」

「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到
极点后获释的快感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蜜穴都因为
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当茛娘将秀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弄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
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
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交
代的。

「没用的贱妇。」柳姑姑看秀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日是不能
再进行下去了。

「今日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揉奶子,明日
早起再给她揉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塞子了。」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

当秀娥被赤身裸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
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
「大」字型,檀口里还被塞了一只口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
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
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下抽屉,捧出一只青瓷罐子,打开罐
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俯身往秀娥小巧却挺
翘的奶子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揉按那两处浑
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秀娥只觉一双奶子又热又痒,原来绵软娇柔的奶头
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只盼着也能被揉上一揉。

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痒痛到不行的乳
头,秀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胸晃
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奶头发痒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奶头却是
不能揉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欢,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嫩的才好。」

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
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
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揉按,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发现自己臀
部被人抬高,紧接一只丝滑的软垫被塞入身下。

刚才折磨她胸乳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
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流水,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下抽屉取出
了一条丁字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秀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然后在
腰部打结固定。

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缝了一层皮毛,穿的时候不用弄
紧,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毛似有若无地骚着女子私处,骚得人情潮迭起又无从纾
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
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操弄时便极易高潮,而且那种被奸玩获得
的高潮都似赏赐一般。

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露体的秀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口气道:
「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秀娥在昏暗的夜色中流着泪,忍受着嫩乳和花穴处虫蚁啃嗜般的酥痒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第四章、欢宜厅众女作犬行

或许是怕女孩儿休息不好失了颜色,直到日上三竿柳姑姑才令茛娘将秀娥唤
醒。

而对秀娥而言,新的一日并没有换来任何光明,不过是黑暗深渊的延续罢了。

用过膳食之后,秀娥便不得不袒着奶子任茛娘进行又一轮揉按。而有了昨夜
的经验,浣肠时她不再惊惶失措,只是那种折磨人的痛苦并没有因此减轻半分。

等秀娥清理完毕,赤条条地从耳房出来,柳姑姑正端着茶盏坐在太师椅上施
施然饮着。见了她便把茶盏往案几上一放,瓷器磕碰的脆响让秀娥惊弓之鸟般瑟
缩了一下。

见她这般模样,柳姑姑满意的颔首,懒洋洋地说:「按昨日教你的姿势跪着
吧。」

待秀娥伏地撅臀摆好姿势,她才慢悠悠起身,到百宝阁取出了个黑檀木的雕
花盒子,茛娘极有眼色地取过来,打开盖子放在秀娥面前。

秀娥颤巍巍抬头看那盒子,只见里面一溜排着六根打磨得极光滑的玉石圆柱,
这些圆柱粗细长短不等,最细的那根只有拇指粗,最大的却如鸡子了。

她虽然不曾见过这东西,却知道必是用来虐弄自己的。

「好叫你长长见识,这些便是肛塞了,以后你得每日戴着不可松懈,若是掉
出来便要受罚。」看着少女害怕的眼神,她猫捉老鼠般地拉长了声音:「让我瞧
瞧,先给你用哪一根好呢?罢了,你先掉个方向跪着,让我看看哪根棒子跟你那
小屁眼相配。」

秀娥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遭的,只得认命地调了方向重新趴好,柳姑
姑走过来蹲下身时,茛娘已经把润滑的油膏都准备好了。柳姑姑却不急着动作,
而是饶有兴味地揉弄着秀娥光洁的玉股,经过玉痕膏的按摩和一晚的休养,昨夜
鞭虐的痕迹已然不见了踪影,少女丝缎般的肌肤柔润而有弹性,她的手下滑,用
整片手掌包住她外阴摩挲了一会儿,无须插入花穴,少女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
处很快便泛起了淫液。

「这便湿了,果然是个浪货!」柳姑姑抽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臀
肉上,力道大得令那半边臀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秀娥哀叫一声,还没从火辣辣的痛楚中回过神,屁股便被用力往两边分开,
冰凉的油膏被手指顶入了菊庭。

「弹性这般好,便用这两指粗的吧!」柳姑姑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急着将那
根玉棍插入少女后庭,而是用那圆润的头滑来滑去地挑弄着两片娇怯的阴唇。

「啊……」悄然逸出的呻吟混合着媚意,秀娥为自己的淫贱感到羞耻,然后
私处的酥麻酸痒真的令她无从抵御,两瓣绽开的花瓣已然包不住小穴深处淌出的
蜜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然而越是这样越是空虚,正在挑逗私处的玉棍总是
狡猾地虚虚溜过不肯落到实处,在秀娥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主动晃动着屁
股追逐那根逗引,徒劳无效之后又下意识地想并拢腿摩擦。然而柳姑姑眼明手快
地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

「小淫货,这么等不及被插么?」

「没……没有……」秀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惭得不能自已。闺
阁之训中便是与外男见面都是罪恶,不要说她这般叉着腿晃着屁股淫水直流了。
从未识得情欲的少女只觉这般模样真是低贱得令自己都感到陌生。当那根玉棍胀
胀地捅入她后穴时,她更是觉得自己卑贱得低入了尘埃里。

「夹紧,不到晚上不能将它取出来,起来把亵裤穿上吧。」

秀娥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站起身,茛娘取出一条月白色的亵裤,这亵裤前宽
后窄,后面窄窄一条紧紧嵌在臀缝间不让肛塞滑出,前面却是宽宽地开着裆,方
便别人随时抚弄她的阴户。

穿完亵裤茛娘又给她套上了一件同是月牙色的湖稠对襟长衫。衫子里别无他
物,只要拨开衣襟,一对雪乳便只能敞着令人肆意玩弄。

穿戴完毕,柳姑姑亲自取了一个栓着长长皮绳的项圈扣在她脖颈间,那项圈
亦是皮革所制,与皮绳相交处还坠着一只雕花镂空银铃。

「跪下,四肢着地,随我爬去欢宜厅受训。爬行时须得一步三摇,晃着你那
淫贱的小屁股。」

喝完柳姑姑一手握着昨夜施刑用的鞭子,一手牵着跪爬在地的秀娥,施施然
往门外走去。

秀娥来了此处还是第一次出得房门,却是以这样犬行的姿势。此批进来的姑
娘都住在二楼,出门是一条长长的廊子,围栏处用桃红色丝幔围了起来,从外面
决计望不到楼上风情。

秀娥爬行时才发现她穿的衫子是前后开叉的,她遵照柳姑姑的命令扭动屁股
时,丝滑的衫子便自然而然地往两边分开,若隐若现地露出她雪白的臀肉。而随
着她的行进,脖颈间坠着的银铃一路洒落清脆的声音。

在这长廊中迤逦爬行的少女并不只她一个,俱都由教引姑姑牵着,往长廊尽
头爬去。

其实这小楼并不大,不消多久,秀娥便被牵进一处阁门,阁子里空空的无甚
摆设,燃着悠悠暖香,居中铺着一张极大的圆形织花波斯毯,绕着波斯毯外圈先
用轻纱幔围成了六个隔间。少女们被教引姑姑牵着依次进入隔间,分腿跪坐。秀
娥是最后一个入内的,待她入列,阁门便「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柳姑姑松开手中皮绳,跨前一步,环顾四周,威声道:「接下来几日,你们
俱得按时前来欢宜阁受训,学习各种交合姿态,学得好的便能早早出去伺候各位
大人,保你们的小骚穴夜夜不空日日挨肏,学得不好的便要受鞭罚,到时候可别
怪我下手无情!都听清楚没有?」

众女一个个颤声应了。

第五章、苦容真当众遭奸淫

柳姑姑刚做得教引姑姑的总领,摆足了威风,心情大好,用力一击掌,高声
道:「领进来吧!」

阁门再次被打开,迎着刺眼的光线大踏步跨进两名戴着昆仑奴面具的壮汉,
都是侍卫打扮,领头那个手里牵着一名屈膝爬行的女子,跟素娥她们不同的是,
这女子赤条条未着片缕,曼妙的胴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似有意炫耀一般,那壮
汉还特意令她摇晃着屁股在各人面前绕了一周,待看清那名女子面容,素娥不由
大吃一惊,这鹅蛋脸杏核眼,可不就是一个月前当众遭丈笞的翰林千金容真吗?
此时的她在那男子手上服服帖帖,哪里还有半点骄横之色?

「今日你们要学的便是如何口淫,都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着!」

柳姑姑话音刚落,那男子便褪了垮裤,大剌剌赤着下身,随手揉弄两下,胯
间那根紫胀的物事直挺挺地翘起来。

「小母狗,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赶紧来伺候?又想讨打吗?」

「是、是……」容真慌乱地应着,膝行到男子胯前,伸出手像捧着珍贵宝物
般托起男子的阳物,檀口轻启,先是探出舌用口水打湿男子硕大的龟头,再顺着
龟头往下仔仔细细一路舔到那阳物根部,把粗硬阴毛下坠着的两个巨大的囊袋含
入口中。

「嗯……真会吸……不愧是京中才女,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容真把那两个囊袋都好好地吸吮过了,才逆着方向回到龟头处,用舌尖在中
间那条沟壑处反复舔了了几下,再往铃口里用力钻磨,待得舌间尝到腥咸的体液,
才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大声舔吮。

男子被她小嘴伺候着,舒服得直哼哼。双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弄她丰满肥腻
的奶子,这小母狗刚被送进他们侍卫营的时候奶子还没这么大,被大伙儿轮流玩
了一个多月,现在连奶头都红艳艳涨得小枣儿似的了,可惜过阵子就要将她送到
边关劳军了。

想到没多久就享受不了这块美肉,他越加粗暴地用力揉捏起来,雪腻的乳肉
溢在他指缝间变幻着各种形状,这样亵玩尤觉不够,他屈起两个指节狠狠钳住那
朱红的顶端用力拉扯,右手暴虐地在另一侧乳房上甩打起来,扇得那白花花的奶
子晃荡不休。

素娥看着眼前的场景又惊又怕,但是匪夷所思的,她的小穴居然淫荡地泛起
了汁液。

而容真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敢停下吸吮,男子的鸡巴因为高昂的情绪涨得
更大了,他一把绞住容真的长发固定住她,一边甩动臀部幅度很大地在她口中撞
击起来。

此时与他同来的另一名侍卫也按捺不住了,三两下褪下裤子在早已勃起的阳
具上撸了起来。

干着容真小嘴的男子见状了然,粗喘道:「母狗,还不快把你的骚腚撅起来,
让我兄弟好好肏上一肏!」

容真被插得哀鸣不已涎水直流,闻言听话地翘高了屁股,双膝也非常自觉地
分得大大的。素娥惊心动魄地看着另一名男子站在她身后,甩动着紫黑色的阳物
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容真肥美的臀肉上还隐约残留着上次杖笞过的痕迹,那男
子一手压低她腰肢,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在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滑动润湿了一下,然
后大力抵住她肛门一插到底,被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瞬间便把容真送到了高潮,
幽径连同肠道一起控制不住地强烈收缩着,淫水淋淋漓漓地滴下来。

男子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操,老子还没开始干你就泄身了!翻过来,也
给老子舔舔。」

说着把肿胀的肉棒从她菊洞中抽出,骂骂咧咧地走到前头。正在她小嘴中快
速进出的男子见状不太情愿地放开她站起身,两人合力将酥软如泥的容真翻成了
仰面朝天的姿势。

两个男子掉了个个儿,一个骑跪在她小脸上方,双手垂下来玩弄那两只已经
被同伴虐玩红肿的奶子,同时把滚烫的肉棒往她唇边一顶,容真便乖乖得抬起下
巴张嘴舔吮起来。

而另一头那男子则捞起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架子自己两肩上,怒胀的阳根就着
淋漓春水顶入花心前后挺弄起来。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但直到此刻才被肉棒真刀
真枪肏干阴穴的快慰感令容真蛇一般扭动迎合起来,同时神色迷离地「吧嗒」
「吧嗒」大口吮吸着男子卵蛋。

「老子憋不得了!」那男子捏住她下巴,把硬得发痛的阳物抵进她喉咙深处,
竟是以骑乘之势自上而下深插起来!另一个男子的插弄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见腿根交合处扑哧扑哧水声淫靡,竟伸手剥出她花穴处的小核用指甲刮弄起来,
容真柔嫩的甬道不出所料地开始收缩,最后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再一
次到了高潮。在她痉挛般的绞弄中以及大庭广众下交合的双重刺激下,那两名戴
面具的侍卫也双双低吼着到达了顶点,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长期的训练令容真
不用吩咐就乖乖地大口吞咽起来。不要说是吞精了,便是让她喝尿她也只能张嘴
接着。而在她甬道喷射的男子则从上衣里哪里摸出一个硕大软塞,将那些腥浓滚
烫的白浊液体统统堵在她阴道里。

等容真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男子才站起身喘息着命令道,「还磨
蹭什么?趴好了给老子把肉棒舔舔干净,老子还赶着回去交班呢!」

容真甚至没有机会从高潮中平复,就软着身子跪好,恭恭敬敬地依次将两个
男人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

等这一切都完成了,两侍卫套上裤子,重新给她扣上颈圈,心满意足地牵着
她离开了,而他们离去前向她们流露的淫邪视线,让在场的少女一个个都恐惧得
发抖。

________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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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学口淫娇娥再泄身

「都看明白了吧?接下来便该轮到你们操练了!」

柳姑姑说着,回到素娥的隔间,见她仍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素白着小
脸分腿跪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黑色的皮绳自脖颈处柔柔垂落在她身侧。

「看着是比昨日乖巧多了。」她走到素娥面前,伸手抬高她下巴,将两根手
指插进她口中搅动了几下,不怀好意地说:「不过男人看到你这小模样,会更想
狠狠操你的。你倒是说说,看了那贱货舔屌,是不是已经羡慕得湿了?」

柳姑姑的手指都快探到她喉头了,素娥哪里还能回话?憋红着小脸,双眸漾
着水意露出哀恳之色。

柳姑姑却不肯放过她,用力掐了掐她下巴道:「我自是教过你的吧?有问不
答,也要受鞭赏。这五鞭先记在账上,晚上一并打吧!」

说着抽出手指,素娥不住呛咳起来。

「没用的东西,连两根手指都含不住,再加五鞭。现在且先把你旁边那匣子
取来打开。」

素娥知道她不过是要找借口虐打自己,求也无用,只得含着泪,依着指引把
纱幔下放着的长匣子取了来。匣子里面的物事刚刚见过:蘑菇状的伞头、绽起的
青筋,雕得栩栩如生,却是一根极为粗大的玉势。

「捧好了,照着刚才那贱人所做,舔给我瞧瞧。」

美玉无瑕,比刚才那两根可怕的肉棒要好接受多了。

素娥双手捧着那玉势,回忆着容真所为,卷着小舌生涩地舔弄起来。美人品
萧,别有一番风情,柳姑姑虽然同为女子,见了也有些情动,忍不住撩开她衣襟
玩弄起一双美乳来,一边指点她舌头要怎样动作、轻重如何。

如此几番,见素娥做的有些章法了,她才奖励似地在她奶子上拍了一拍。

「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倒,双手反撑在地上,腿还是这般蜷跪着。」

这姿势极为撩人,少女的娇躯拉得似张满弓,双乳高高耸起,宽大的衣襟往
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丰腻的肌肤,呼吸间盈盈如波,雪映般动人。

柳姑姑屈膝在她腿间,一手执着玉势,缓缓撩开她裙裾,沿着光滑细嫩的大
腿内侧蜿蜒向上,来到她只穿着开裆亵裤的腿心处轻轻研磨。

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她在做何举动,未知的恐惧反而令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
敏锐,当那根冰凉硕大的棒器抵到她私处时,她一边怕的发抖一边却控制不住地
变得愈发湿润了。

「说什么大家闺秀,一根假棒子便让你浪成这样!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素娥羞惭不已,却不敢不答:「是……是刚刚……」

「刚刚什么时候?是那淫妇舔屌的时候还是操穴的时候?」

「是……是……啊!」素娥还在嗫嚅,棒器硕大的顶部已经带着威胁的意味
顶开了穴口,她惊叫一声,急忙一叠声地回答:「是看她舔屌的时候……后来…
…操、操穴的时候也湿了。」

「除了流淫水,便没有别的了么?」

「有、有的……尿尿的地方又痒又麻,奶子也涨涨的……」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素娥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迫说着如此下流
粗俗的言语取悦别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微地都快听不清了,柳姑姑却满意地笑啐一声:「小
贱货,什么尿尿的地方,那是你的淫穴发情了,想着被男人操呢!」

素娥那副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实在令人止不住地想玩弄她,但是柳姑姑还不敢
胆大包天到破了她身子,只好留着分寸地将玉势头部在她穴口处浅浅进出。便是
如此,处子的穴口也已被那可怕的尺寸撑得酸胀不堪,更可怕的是,她的菊穴里
还紧紧夹着一根坚硬的肛塞!两相研磨,不一会儿便将她弄得如落入陷阱的小兽
般呜呜哀鸣不止,反撑着的双臂不住颤抖。平滑的小腹忍得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偏偏此时柳姑姑又加入了一只手,手指先是灵活地抚弄着下她被撑得薄薄的
贝肉,然后用力拉开嵌在她股缝间的窄布,捏住堪堪露出体外的肛塞滑动起来!

「啊……啊……」素娥纤细的手指盲目地揪抓着身下的毯子,若她此刻还神
智清明,便能听到欢宜厅里各处回响的俱是少女们备受折磨的娇吟和低泣声。

「允你躺着,把衣襟拉开,自己用双手玩自己的奶子。」

早已酸胀不堪的手臂终于得到解脱,躺平的瞬间她发出舒服的低吟,连被迫
抚摸自己乳房的命令都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在她探手滑入衣襟的时候,柳姑姑也拔出了插弄她穴口的玉势,屈起她双腿
将亵裤褪到腿弯,然后将她菊穴中的肛塞抽出,将落未落的堪堪留了一截头部在
她体内,命令道:「把你的小屁眼给我夹紧了,若是敢让棍子滑脱,待会儿有你
好看!」

说着走来骑跨在她头顶上方,将那根粗大的玉势悬在她嘴上,道:「按刚才
教过你的好好舔,深入喉头的时候不许作呕。左手继续摸自己的奶子,你那淫贱
的小奶头是不是早就发痒了?也好好揉一揉!」

素娥目光迷离,卷着粉嫩的小舌舔弄着饱蘸自己淫液的玉势,轻轻抚摸自己
赤裸的乳房,乳头真如她所言奇异的酥痒起来,尤其是被拇指轻轻擦过时她整个
身子都在轻轻打颤……「

「现在,用右手玩你那小浪穴,手掌包住阴户,把中指插到缝里好好擦一擦
……是不是又麻又痒,出了很多水?动得再快一些。对……便是这样……上头的
小嘴不要停,将来几根大屌一起弄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都要侍奉好了……」

素娥被她描绘的可怕场景吓住了,刚才容真被两个男人同时奸玩的画面浮在
眼前,自渎的耻辱混杂着受虐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无论她如何克制也不能阻止
花苞里的淫液越涌越多。

见火候差不多的柳姑姑把她小嘴里那根玉势搅弄得更厉害了,同时俯首在她
耳畔,带着凌虐的恶意轻轻说:「做的不错,知道吗?明日你的小骚穴便要被开
苞了,今日先赏你尝尝滋味儿。」

神智昏蒙的素娥迷茫地听着这噩耗,似懂非懂,楚楚可人。

柳姑姑探身加入一只手玩弄她滑嫩嫩的奶子,提拉掐弄她娇嫩的蕊尖儿,命
令道:「浪屁股扭起来,手指动得快一些、再快一些!现在,泄出来给我看!」

「唔……唔……」素娥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红肿的小嘴还被迫吞吐着粗大
的玉势,纤细的腰肢紧紧绷起,终于在柳姑姑的视奸和熟稔的掐弄中,痛苦地到
了高潮。

第七章、初迎客二美羞磨镜

素娥泄身之后,柳姑姑命她换了多种姿势,什么龙婉转、什么鱼比目……花
样繁多,不一而足。又将隔间的纱幔取了,从高处悬一丝绦,尾端绑上玉势,让
素娥与对面隔间的女子相对而跪,轮流抬首含吮那玉势。还要相互摸弄对方的乳
儿、玉门,说有的大人就爱看女子磨镜,直把她们说得羞怕不已又不敢不从。

等教习结束,数名女孩儿早已是筋疲力尽,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却还不得
不一个个轮流跪趴到毯子中央领鞭赏。

众目睽睽之下受鞭打又与昨夜不同,素娥这次虽然只被赏了十鞭,却觉得更
加漫长难熬。当她摇着被打得火辣辣赤红的屁股爬回房间,这牢笼竟让她感到一
种莫名的安全感,直把她自己吓了一跳。所谓奴化,便是这么一步步来的,最可
怕的是,她明知是深渊,却无力阻止自己下滑。

而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祈祷那一刻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然而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素娥拼命祈祷,也不能阻止金乌升起、长夜消残。

早起除了按例要做的那几件功课,柳姑姑没有格外为难她,然而素娥整日都
在提心吊胆,乌黑的眼里满是栖遑,衬着那彀纱月牙裙,便似朵即将遭狂风摧折
的病雨梨花楚楚挂在枝头。

捱到天色昏蒙,素娥一颗心似有预兆般地揪成一团。

菱花窗外寒鸦掠木、树影摇枝,她也疑神疑鬼,总觉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将
自己奸辱一番。

进来的却是柳姑姑,见了素娥只是淡淡一瞥,吩咐茛娘道:「时辰差不多了,
给她沐浴点妆吧。」

素娥便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浴罢,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较白日那件更为精致,用
的是玉色烟萝轻纱,对襟处绣着两枝雨后新荷,呼吸间明澈的雨珠盈盈摇摇、将
坠未坠,再往下是宽腰带紧细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动时两条美腿若隐若现,
极是诱人。

茛娘着意妆点,为她画了远山眉、点了绛唇,松松挽了一个流云髻。更显得
她眉目如画、清丽出尘。

想到这么一朵娇花马上要被打落污泥里,柳姑姑心情大好,递上一本簿册道:
「从今起你便开始正式陪客,从前的名字用不得了,以后你就改名叫玉奴,凡出
门子先用此名签押,回来再销档,两相都得对得上。」

素娥再三犹疑,终于怯怯问道:「敢问姑姑,今夜素……玉奴要伺候的是哪
位大人?」

柳姑姑冷笑道:「这却不是你能问的,哪位大人都一样,你只要叉开腿伺候
好了便成。犯官之后不容赎买,你这辈子便是挨肏的命!」

素娥抿着唇低头签了档,柳姑姑领她出了小院,院门口青石小路上已停了一
辆十分窄小的马车,有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侯在门口,这妇人约莫品级比柳姑姑高,
神情间十分倨傲,并不十分理睬柳姑姑,只抬着下巴令素娥上车。

素娥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已经另有一名被红绫带缚了双目的粉衫女子跪在
轿厢软垫上,看身形依稀似在欢宜厅见过。那美妇喝令素娥依样跪好,将她缚住
双眼,马车很快辚辚起行。待出了教坊司,渐渐便听得喧喧人声跟店家的吆喝声。
教坊司府衙位于本司胡同,本是京城繁华所在,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京中很多
大人的宅邸都离此不远,同僚宴饮多有找官妓作陪,进出也极其方便。

素娥跪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摇晃,双目不能视物,一颗心越发抛
上抛下没个落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喧嚣渐渐隐去,车行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美妇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这次下轿,
素娥才被除了缚眼的红绫,发现自己置身一宅院内庭,天边一轮残月,庭内亭台
楼阁假山树影隐隐绰绰。抄手游廊上挂着两排紫檀架的镂空花牙宫灯,素娥心内
巨震,前年元月她父亲还未曾获罪,也蒙御赐得过这么一对宫灯,珍之又珍地悬
在书房门口,没想到在此处竟见到这许多,还如此随随便便地挂在游廊上!莫非
此间主人是哪位皇子龙孙?她父亲牵涉的正是皇子谋逆案,若是落在他们手上,
只怕她下场更为不堪……

素娥心内忐忑,也不知怎样走过了游廊,到了一处暖阁门口。

美妇在门口驻足,低声对二人道:「跪伏着进去,大人如何吩咐,你们便如
何伺候。若是惹大人不快,谁也救不得你们。」

值守的小厮进去禀了,开门示意她们进去。

两名少女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俯首爬了进去,室内烧着地炕,春意融融,
与外间似是两重天。素娥这一日浑浑噩噩,哪里还顾得冷暖?爬进去后便用柳姑
姑调教过的姿势双乳压地,翘着玉臀匍匐于地,虽然没有颈圈和皮鞭,却也乖顺
的如同小畜一般。

屋内传来一声男子清冷的笑声,听着还很年轻:「方子詹庸庸碌碌,也就剩
下几分调弄妓子的本事了。」

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此人好大的口气,方子詹执掌礼部,岂会管调教妓
子的小事?

「方子詹没其他优点,好在识相。礼部也不是什么要缺,暂由得他也便罢了。」
另一人接茬道,声音入耳瓷实低沉,只是一样的语气狂妄。

「方子詹倒是不急,上次与你说的那人……」

「也就蹦跶这几日了。」

素娥心惊胆颤,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听不得的话,幸而两人谈着谈着声音渐
低,几不可闻。只把素娥她们晾在一边,好像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双膝都跪麻了,忽听得清冷声音的男子缓声道:「长
夜漫漫,净说些无聊事,倒唐突了美人。此二子都是你提及过的,知道你好洁,
我特意着人留意未叫人破了身,莫若你先挑一个吧?」

另一人懒洋洋答道:「哪个都一样,只是我留着人有用,你莫玩坏了就行。」

「我却是个没分寸的!」素娥只听那人哈哈笑着,珠帘碰撞琳琅不绝,不消
会儿便有人到了眼前。

「是怎般美人,直起身,抬头叫我看看。」

素娥知道今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只得跪直了身子,忍耻仰首任人挑拣。
她不敢与来人对视,目光飘忽落在竹叶纹的冰蓝绸衫上。

那人一手扳住一女下巴,左右审视片刻,道:「幽兰芍药,各有千秋,这倒
难了。」

凉凉的拇指摩挲着她脸颊,一张苍白清俊的面庞放大在她面前,薄唇挑着一
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要不,你们先相互玩一玩,我慢慢再决定……」

素娥在他猫捉老鼠般的眼神下哆嗦着,一时竟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跪在她身侧的少女怯声问:「大人是欲观罪奴磨镜么?」

「唔,还是你聪明些,叫什么名字?」

「怜、怜奴……」

「你呢?」

「玉奴……」

「怜香惜玉么?教坊这帮人连取名字都这般惫懒了。」那人散发跣足席地而
坐,真如看戏一般,「都说临水照花倍增香,这便试一试吧,可说好了,谁若先
泄身,可要受罚!」

他笑语晏晏如同游戏一般,素娥却直觉他不是说着玩的,在这男子身上隐藏
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森冷、阴郁。

「怎么,拖拖拉拉的,还要人三催四请么?」

「罪、罪奴不敢。」

素娥贝齿轻轻咬着唇,转过身与对面化名「怜奴」的少女相对而跪,那女孩
儿与她年龄仿佛,微圆的面庞粉嫩可爱,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满盈着畏怯,两人躲
闪的目光微一对视便错开了,双手轻分,各自从自家肩头处褪下宽大的衣襟,将
少女滑腻的香肩和鲜嫩的玉乳无遮无拦地袒露出来。

磨镜之态,柳姑姑昨日才教导过,妓子做来不同于深闺女子取悦自身,而是
为了引诱旁人,自是怎样冶艳便怎样来。

素娥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臻首轻仰,双目微阖,柔媚地舞动腰肢,抬手
抚弄自己一双娇乳。为了不遮挡别人欣赏的视线,她的手掌不能包住整个奶子,
只能托着乳根,用拇指轻轻刮弄着乳尖儿,感觉自己绵软的奶头儿悄悄地立了起
来。她忍着羞,掌根托着一双乳儿,颤巍巍地向相同举动的怜奴靠近。

两名少女玉雪可爱的奶子终于碰到了一起,硬硬的奶头儿相互碰触、躲闪、
摩擦,终于用力地挤压在了一处。

两唇相触的时候,素娥是闭着眼的,闭起眼便好似鸵鸟一般没那么羞辱难当。

怜奴的舌尖羞怯而灵巧,含吮间带着花露的清芬,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吟,哪
怕同为女子,素娥仍忍不住隐隐约约也有些情动。

不知什么时候,怜奴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身下,轻柔地拂开裙裾,纤长的手
指自她敞开的亵裤间探入,温柔抚弄着她赤裸的下体。

这次换素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怜奴花瓣般柔润的嘴唇彻底压在了她唇
上,手指尝试着挤入她缝隙间。素娥下意识地夹起腿儿抗拒,本来覆在怜奴臀侧
的手也往她腿心处滑去……

然而突然的,有人自背后强势地揽住了她!只轻轻一拉,她便后仰着跌入了
那人怀里。她双眸刚刚睁开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那人旋即俯身堵住了她双
唇。

那是完全不同于女子的亲吻,霸道、有力,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粗糙的舌头
大肆舔吮她娇嫩的嘴唇,用力叩开她唇齿,恣意地在她细嫩的口腔内游走,然后
卷住她惊慌躲闪的小舌,狠狠地吮吸起来!

素娥双眼不能视物,口鼻间充斥着满是侵略意味的雄性气息,心跳一下子擂
鼓般失了节奏。她慌乱地想撑起身子,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了。

这是两个人!

属于两个男人的,不同的手!

这样的认知加重了她的绝望,直到这瞬间她才意识到,无论做多久的心理建
设也无法减少这一刻到来时的恐慌。

仿佛惩罚她的分心,那名揽着她的男子用力掐了掐她的乳尖儿,然后粗大的
手掌整个包住了她嫩乳,缓慢揉弄起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无力和惊惧感简直令人灭顶,然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无
法控制自己的感官,茛娘按摩时总是有意忽视的奶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这般搓
弄,早已克制不住快慰地挺立在他掌心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帮她舔舔。」

有个清冷的声音这般命令,素娥整个意识都是飘忽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刚刚呜咽着想要反抗,两只纤纤小手已经紧紧压住了她微分的双膝。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滑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赤裸的玉门上
滑动着,那种似有若无的触感简直令人发疯。素娥克制不住地扭动身子妄图拜托
这种处境,堵着她唇舌的男子停止了亲吻,将她轻轻一拖半抱在怀里,自后挟制
着她。而他的膝盖只微微一顶,她的胯部便被顶得更高,将整个阴户都敞开送在
了怜奴眼前!

几乎是立刻的,怜奴滑腻的小舌便灵蛇般滑入了她的花缝中。

「嗯啊啊……」贝肉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
住地往外溢。

本来掩着她双眸的大手顺势下滑掌住她下巴,手指强势地插入她唇齿间模仿
交媾的姿势用力进出着。另一手却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了,隔着薄薄的衫子揉捏
着她双乳。这般隔靴搔痒反而更令人难以抵受,素娥挺着酥胸左右扭动着身子,
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在主动迎合他的玩弄。

而此时的怜奴已经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素娥身下已
是湿成了一片,此时她全身酸软,哪还有反抗之力?只是软绵绵地倒在那男子掌
中任由搓弄,口中娇吟细细,终于在怜奴用力含住她两片贝肉吮吸时低泣着泄了
阴精。

起初命她们磨镜的清俊男子直起身,低低吁了口气,清冷的声音也隐约沾染
了情欲:「看来输赢已定,容我想想,输家该怎么受罚呢?」

揽着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缓声道:「杨钊,咱们还是各玩各的
吧。」手臂一动,却是将素娥大开的裙裾也拉了起来。

杨钊愣了一愣,挑眉失笑:「连姓也喊出来了,还说让我先挑……」他啧然
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才漫不经心地拍拍怜奴的头:「跟我走吧,再
呆下去,穆时兄便该着人来赶了。」说着率先长笑而去,袍袖舞动间背影如清风
劲竹,端的是意态风流。

第八章、见故人悠悠怀往事

待得怜奴也离去后,揽着素娥的男子才懒洋洋问道:「怎么,滋味甚好,卿
卿还在回味?」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你、你是谁?」

「不过两载,卿卿已认不出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

此时细细分辨,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素娥犹疑着道:「是沈大人么……」

「唔,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卿卿唤我穆时便是。」

素娥闭了闭眼,涩然道:「玉奴不敢。」

细究起来,她与沈穆时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约莫是四年前,父亲在府中宴客,她知道客人都在前院,于是大着胆
子做丫头装扮,从侧窗爬进了藏书阁。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
天下。说来讽刺,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那日她听闻父亲新得了一本《大齐风物志》,心痒难搔,便借机溜了进去。
张氏到了他们这一辈喜读书的人不多,本是万无一失,不曾想她堪堪撬窗爬入,
便落入一双强壮的臂弯。旋即一男子调笑道:「青天白日,何处来的贼子?」

她一时吓得不轻,嗫嚅着回道:「我不是贼子,是奉主人命来取书的。」

他却不好糊弄,笑问道:「主人命你爬窗么?」

素娥好容易挣扎着站定了,仰首看他,见是一俊朗男子,轩眉朗目,神色甚
是不羁。她知道父亲素来喜爱延揽文士,家中也时有名士或朝臣前来借书,只不
知此人是何身份,竟可在父亲宴饮时自由出入自家藏书阁。

她心内纳罕,口中敷衍道:「因守阁子的老人酒醉,久唤不应,怕主人久等,
才爬窗而入。」

守阁的老人叫张郝,是祖父旧仆,因缘际会救过祖父性命,因此在府中地位
特殊。祖父过世后他拒绝奉养,自请了个看守阁子的闲差,十日中倒有八九日是
醉着的。

她料想这般扯谎不会被窥破,不想这男子极其难缠,只居高临下看着她,缓
缓道:「那守阁老仆倒真是醉着,只张大人的小厮还侯在门外,是与不是,一问
便知。」

素娥这才慌了,她那时堪堪十岁出头,头顶不过他臂弯,急急扯住他衣袖:
「莫要喊人,实话与你说吧,我是府中大小姐的丫鬟,因张氏家规,女子不得入
书阁,小姐才命我偷偷来取书的。若是被老爷夫人知晓,不但小姐要挨训,我也
性命难保。」

说罢仰着头,双目含泪,殷殷望着此人。

男子沉吟片刻,神色间似有松动,就在素娥暗暗吁气以为糊弄过去时,他却
一抬手,拉住她颈间红绳,扯出了她挂在衣内的玉牌。

那枚玉牌用的是真正的和田籽料,雕着流云百福图,甚是精美。这还是她姨
娘得宠时父亲所赠,因她小时身子骨弱,姨娘给她挂着求平安的。姨娘过世后这
便成了她唯一的念想,时时挂在身上。至于后来这玉佩被元娘惦记着夺了去,却
是后话,不是此间的事了。

男子摩挲着还带着她体温的玉牌,似笑非笑:「尚书府清贵,名不虚传。连
丫鬟所佩也是价值连城。」

素娥被他识破,扁着嘴泫然欲泣道:「我不是什么小丫鬟,我就是张元娘,
你要是说与爹爹听,我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那男子明知她夸大其词,但见她稚拙可爱,又是这么一副红着眼眶的娇态,
也不由有些心软,温言问道:「我不告诉你爹爹,你冒险进来,是想找什么书?」

她呐呐道:「我来找沈翰林作的《大齐风物志》。」

那男子似乎有些讶然,挑了挑眉毛:「小小年纪,竟是喜欢此等山海志趣?
说来也巧,我这儿也留着一本,便赠与你,也免得你冒险偷拿你父亲的。」

说着随手从怀中抽出卷揉皱的旧书递与她,打了个哈欠道:「你且去吧,前
院甚是聒噪,我暂在此处歇歇。」

说着不再管她,撩袍席地而坐,倚着书柜假寐起来。

素娥踟蹰片刻,费力地拖过取书的梯子倚在窗下,爬出去时忍不住回头,见
他侧身笼在书柜的暗影下,真似睡着了一般。

再次见面,已是两三年后。

张贺风流成性,尚书府庶子女众多,素娥失了姨娘庇护,在府中挣扎求生。
她知道姨娘一度得宠,很遭夫人嫉恨,自己的命运只能维系在父亲身上。张贺性
喜书画,姨娘从小便让她在这上头狠下功夫,她又天资聪颖,到十三四岁时已经
很有章法,尤其善临摹、作仿画。

张贺见了很是得意,时常在人前提及。

一次酒醉,竟着人将她喊至书房,指着不知出了何事匆匆而至的她向人炫耀
道:「这便是我那次女,名唤素娥的。前日那幅《雪景寒林图》便是出自她手,
倒骗了孙坪那老小子当了真,花千两白银上门求取。你看这两幅图挂在一起,可
不是不分轩轾,真假难辨么!」

那人却是个行家里手,细细审视书房东墙上悬着的两幅画,不多会儿便看出
了真伪。孙坪一向只会附庸风雅,又不曾将两幅图并排放在一起,这才着了道。

此图描绘的是秦地雪景。大雪初止,林寒涧肃,只山前群树姿态矫健,为肃
杀的冬景平添几许生气。仿作得了这萧杀之意,却少了几分磅礴之气,然而考虑
到她年龄阅历,已是难得了。

他并不想拂了张贺兴致,便挑拣着随意说了几句:「《雪景寒林图》笔力森
然,意境深远,甚难相仿。令嫒小小年纪,当真不简单。」

素娥又是窘然,又是难堪,呆呆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那人一边慢悠悠说着,
一边意有所指地打量自己。那颀长身量,眉目棱角,还有唇边噙着的一点淡笑,
时隔经年她还能轻易记起,可不就是她曾在藏书阁中偶遇的男子吗?

当时她谎称自己是元娘,如今一照面便被拆穿了。

张贺不知道他们之间这段官司,兴致勃勃地招手示意素娥近前:「还不给沈
大人见礼!你不是临摹了他那幅《快雪初晴图》多日,总说不得其法么?如今见
了真佛,正是虚心求教的好时机。」

素娥倒也不是太吃惊,当日她得了那本《大齐风物志》,回去后才发现那不
是拓本而是沈穆时亲笔手书,心下已有猜测,如今不过证实罢了。于是规规矩矩
上前行了福礼,低声道:「沈大人书画双绝,小女笔力不继,不敢相仿。」

说罢垂眉耷眼地侍立一旁,只盼他吃了自己这记马屁,能揭过她假冒元娘那
茬。

沈穆时见了素娥本有些讶然,小孩子抽条长得快,她自然已非初见时模样,
而是隐约有了少女的窈窕秀美。沈穆时见过她狡言如黠,便知道她此刻这般老实
得如鹌鹑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他也不揭破,只淡淡道:「何必如此自谦?你那画儿我看了,颇得范大家之
妙,怎会描摹不了我的《快雪初晴图》?只是书画一道要有自家风骨,临摹是起
始不是终途,博采众长却不该困囿于此。」

素娥讷讷应了,心中暗道这道理谁不明白,只是她要想快速脱颖而出,只有
走临摹大家这条捷径。若不是自己落在了父亲视线里,夫人随手便能将她出处置
了。

范宽的《雪景寒林图》古意苍茫,她心有所感,才描摹得七八分相似,骗过
了几个庸才。沈穆时少年成名,恣情快意,《快雪初晴图》正是他十九岁中进士
时的得意之作,素娥在府中活得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何复制得出此中精
义?

只是彼时她年纪尚幼堪不破其中道理,而在沈穆时眼中,她还不过是个略有
些意思的小玩意儿,能出言指点一二已是不易,又岂会真的费心深究背后因由?

张贺喊素娥来本是兴之所至,此时见她言辞木讷,全无往日机灵,便有些不
喜。略说了三两句话,就叫她退下了。

此后张贺虽着意拉拢,但是随着沈穆时官儿越做越大,政见越来越鲜明,两
人分歧日深,终至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今天我们吃素。

那啥,作为一篇有追求的肉文,偶尔也要走走剧情。

第九章、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上)

从那次以后,素娥就从未见过沈穆时,她的波折与烦恼太多,每日殚精竭虑
尚不得过,如何还会想到远在云端的沈大人?更料不到再次相逢会是这般难堪的
处境。

沈穆时并不在意她在想些什么,将怀中的人儿迎面翻弄过来,捏了捏她下巴
道:「一会儿叫元娘一会儿叫玉奴,倒叫人忘了真实名姓。你父曾唤你素娥,我
没记岔吧?」

素娥垂眸低声道:「前尘往事,罪奴尽皆忘了。」

「你都忘了,我却没有,你还是用原来的名字顺耳些。我且问你,当初赠你
那本《大齐风物志》,你拿去卖了几钱银子?」

素娥一愣,不曾想他连这都知道。

当年她遭嫡母刁难,连月银都常被克扣,平日没钱打赏丫鬟仆妇,她们伺候
也不尽心。那日她得了《大齐风物志》,惊觉是沈穆时手书,踌躇良久终于让丫
鬟拿去当了,这才有银子买笔墨摹本继续习画儿。后来她小有所成,入了父亲的
眼,日子才稍稍好过些。本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他竟知晓,还在此刻
提及。

见她讷讷不语,沈穆时不由有些好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语带威胁
地说:「教坊司的规矩,听得问话都不用回答么?」

「当、当了六十两银子。」

沈穆时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好啊,一幅仿作你敢叫价一千两,我的手书你
六十两便卖了!」

素娥被他捏得痛了,不敢挣扎,只得眼泪汪汪地道:「当时悄悄地怕被人知
道,并不敢拿到书坊去卖,我知这是你手书,奈何当铺老板不认……」

「那当铺是通政使朱骁忱家的产业,最是黑心不过,你叫个小丫鬟去,焉有
不吃亏上当之理?倒叫我被朱骁忱那厮取笑了许久!」

见素娥眼神飘忽,便强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仰头。

「看着我,不许躲!你不是巧言善辩吗?怎么在苦主眼前就没话了?」

素娥望着沈穆时,他如今的面容较之当年愈见沉稳,黑眸深潭一般不辨喜怒。
素娥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盈盈望着他,软语求告:「素
娥那时年少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吧……」

她刚刚才在惊惧之中被玩弄得丢过身子,如今勉力挣起,发髻披散,直如海
棠初绽不胜娇弱,一双妙目水光潋滟,真真可怜可爱。

沈穆时意味不明地低哼了声,道:「计较不计较,总得由苦主说了算……卿
卿适才袒胸弄乳万分撩人,彼时我在珠帘后看不真切,莫如卿卿为我再演练一番。」

素娥闻言僵在原地。

适才她只当自己面对的是陌生人,那般动作也便罢了,此刻要她当着旧识的
面淫玩自身,却比刚才难了百倍。只得拖拉着,面露哀恳之色:「沈大人……」

沈穆时挑了挑眉:「你既唤我沈大人,便该按教坊司规矩办事。」

素娥慌忙改口,期期艾艾唤道:「沈、沈穆时……」

沈穆时一粒粒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
「你既叫我名姓,便是旧相识,既是旧相识,就该先把旧账了结了,再谈其他。」

素娥被逼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
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下来,悄无声息地濡湿了绸衫。

「卿卿便这般不情愿吗?」沈穆时蹙眉,伸手抚触她衣上泪痕,渐渐加重力
道。隔着绸纱的肌肤温润细滑,柔若无物,他心头欲念渐起,又忆起方才她在杨
钊面前舞动腰肢,亵玩双乳的情形,目光越发沉暗。他少年得志,后来却仕途坎
坷,披荆斩棘走到今天,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色的本领,只温言细语道:「卿卿
既不肯相就,那就让我来相就卿卿吧。」

素娥已经直觉到了危险,此刻就如落入鹞爪的小兽一般,别说躲闪,连呼吸
都快不会了,只会抓着衣襟瑟瑟发抖。

这般楚楚之态落在男子眼中,更能激起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他的视线由
她素白的小脸缓缓下移到半咬的红唇,再经由纤长的脖颈挪到她松松拢着的前襟,
那上头绣着两枝雨后新荷,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玉白的肌肤半遮半露,他喉头
微紧,修长的指节顺着翠路长茎迤逦游走,终于探入衣襟深入,指腹的薄茧摩挲
着幼滑的肌肤……

素娥在他指下颤抖得愈发厉害,幽咽出声。

「哭什么?这是乐事呢!」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交汇处微一停顿,就势
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新雪也似一方椒
乳。

那乳儿他早先已摸过了,到此时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的乳房虽不甚大,
却盈盈挺翘,粉嫩的乳晕随着她呼吸娇蕊般颤动着,小小的奶头也含羞带怯,在
他凝视中悄然缩紧。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那酥胸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面对如此美景他自然不会客气,俯首用舌尖在那乳尖儿上微一弹拨,她旋即
发出一声低泣,小手本能地抵住他想要逃离,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对上他便如蚍蜉
撼树,反惹得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她娇嫩的顶端。

素娥痛得低吟了一声,乳头变得更敏感了,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是如
何灵巧地拨弄着自己的小珊瑚珠,含吮嘬弄,让它凝成硬硬的一颗。每次她稍一
挣扎,他便用啮咬施以惩罚,她臣服,他便温柔舔吮加以抚慰。

素娥只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着自己,疼痛与欢愉交织着,所有的感觉都
凝在他舌头卷触的地方,既希望他停止,又渴盼他吮得更多、更有力一些。

他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边沿着她红嫩的乳晕情色地打圈舔吻,一边用力
剥除了她另一边裙衫,放肆地揉捏他刚才没有疼爱到的那侧。

这下素娥真的受不了了,娇颤着哀求:「别、别这样……」

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将她稍稍推后,轮流欣赏着一双雪乳,她的肌肤真真
娇嫩,稍一揉弄就留下红痕,而他刚刚含弄过的那侧,乳肉水淋淋的,小小的奶
头已被嘬得有些肿了,犹不知羞耻地红艳艳挺立着。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卿甚美!」

他哑着嗓子这般说道,将她揽入怀中,再整个儿抱起,往暖阁内侧走去。